又等了一会儿,孟渊见这一僧一道火气越论越大,满怀欢喜等着打起来呢,就又听一声轻啸。

    “以礼为纲,以仁为本,方能天下归心!”只见一青衫老儒踏上山来,随即一步十丈,迈步到高台之上。

    老儒作四方揖,道:“老朽何将之,诸位同道有礼了!”

    一众参会的听众见又来一人,儒释道算是集齐了,便赶紧回了礼。

    孟渊看了眼明月,示意可知此人跟脚,明月连摇头都懒得动,只动了动眉,示意不知。

    那何将之面容端正,温文尔雅,说起话来声音虽小,可山顶与会之人都能听闻,且还不自觉的便有信服之感。

    可孟渊听了半晌,只觉这何将之也不过如此,还是大话空话的那一套。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儒硕儒,原来是酸儒腐儒。”孟渊小声道。

    “你还见过大儒硕儒?”明月瞥了眼孟渊,就见此人谦逊的很,说什么没见过什么大儒硕儒,只见过巨儒,可若问他在何处见了,他却又不好意思说了。

    又过好大一会儿,高台上儒释道三人论道的声音越来越大,都快要打起来了。

    孟渊和明月都期待着呢,就见一青年人走了过来。

    登上山顶不久,孟渊虽然没乱逛,但山顶参会之人也都尽收眼底。

    此间半数是妖,半数是人,两者合计有三百余。且各分儒释道武,大半都是未入道的精怪。

    这青年身穿儒衫,腰上挎刀,样貌也不差。二十五六岁年纪,上前拱手一礼。

    孟渊是个老实人,当即回了礼。明月却闭目,当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