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外出荡妖一事后,聂延年对孟渊自信的很,知道此子力大又威猛,能一力降十会,又懂得拖刀周旋,不是蛮干之辈,两三个同阶都不是对手。

    聂延年愈发觉得此子在武道一途天分极高,前途不可限量。来日若是再得些际遇,六品、五品也不是不能到,乃至于四品都是能摸一摸的。

    他搭着孟渊的肩,见少年听话的很,就更满意了,道:“青青拿个鸡毛掸子不离身,你送的?”

    孟渊笑着点头。

    “还算开窍!”聂延年笑。

    “聂师,解申之事如何了?”孟渊问。

    “我找你就是说这事儿的,都已经处理好了。”聂延年郑重些许,“那狗东西不是人,但是他兄长是个儒雅谦和的,话一说开,就算过去了。”

    孟渊不知道解申的兄长是何性情,但知道解申绝不会放下杀心。

    “人家知道咱是王妃的人,就客气多了。反正也没人受伤,年轻人吵几句嘴也是有的。”聂延年拉着孟渊出了王府,下巴点了点远处。

    只见石狮子旁有一人牵着马,正是那日劝和的中年扈从。

    聂延年拉住孟渊,低声道:“我知道你小子心里不服气,可也不必着急。等以后品阶上来了,咱再打回去就是!区区一个知府算什么?到时候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他两巴掌!他不是有好几个小妾么,你当着他的面睡!”

    孟渊刚才还想着怎么通知解申呢,这人就来了。

    不过……孟渊看向聂延年,问:“聂师,人家亲自上门,咱这么大面子?”

    “不是你面子大,也不是我面子大。他兄长解开屏是端正君子,亲自出来调解了。”聂延年没好气。

    原来如此,可是能调解的了么?人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