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道士夜仗剑?”孟渊道。

    “可不是。”赵静声面有向往,似对那大师兄十分钦服,“大师兄说整天论道也没啥意思,他要去荡魔。”

    赵静声说着话,竟从怀里摸出个酒葫芦,往门外瞅了瞅,就吧唧两下嘴,十分馋嘴的小声问:“喝不喝?”

    “我有职责在身,莫怪。”孟渊推拒,只打听起这位大师兄的事。

    “别急,我跟你细说。”赵静声喝了一大口,“我大师兄道号静虚,自小跟着师父,道法精深,拳脚功夫就稍稍稀疏了点。师父说大师兄是有心之人,但却不是出剑的时候……”

    他又连喝几口,脸已然涨红,根本不用捧哏,他自己就把有的没的全扯了个遍。

    孟渊又细细的问,见对方愈发没完没了,就赶紧告了辞。

    也不睡觉,孟渊挎刀饶了一圈,去往赵静声所说的后山。

    此间在山北边,距离王妃安坐之处颇远,十分清净。只一小小破旧院子,地上随便放着几个竹篾垫子。

    院子里也没人,孟渊略作查看,刚打算离开,就见矮山下的草丛灌木有些微动静。

    藏身一株大树后去看,只见杂草遍布的小径中有个棕皮白腹的身影,且还背着个小小包袱,却没带裹头。

    那小家伙儿一会儿快跑,一会儿蹦起来跑两下,一会儿手搭凉棚来回看,不太聪明的样子,且还哼着歌。

    分明就是香菱。

    “艳阳天那么风光好,红的花儿是绿的草,我乐乐呵呵向前……”香菱一路小跑上来,见大树后忽的转出个人影,她已然刹不住了,当即头重脚轻,往前打了个滚。

    正要回身逃走,香菱就发觉背上小包袱被抓住,整个身子也被带了起来,“急急如律令!速速放本大仙下来,否则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