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到了晚上,所有人洗手的时候,通通用上了周岁安制作出来的手工皂

      当然男人们用的是肥皂,女人们用的是香皂。

      男人嘛,不需要活得那么精致,有肥皂用就不错了。

      造纸印刷作坊进入正轨,周岁安也有了更多的闲暇时间。

      刚开始也会每天抽出一点时间来,去自家田里看看稻花鱼的长势。

      至于剩下的时间,不是在蒸馏酒精,就是在蒸馏精油,忙得不亦乐乎。

      而仅有一个城墙之隔的萧府,一派和谐安定的氛围被院内不断传来的嘈杂声打破。

      “云郎,云郎,你坚持住,你可不能丢下我一个人啊。”美妇人哭得梨花带雨。

      几个侍卫抬着担架,担架上躺着一个满身是血的中年男人,男人唇色发白,眼睛紧紧闭着,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萧老将军和萧瑾瑜在棋盘上厮杀已久,始终未分出胜负。

      却隐隐约约听到外面传来哭声,而且声音由远及近。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担忧,下一秒,飞快地夺门而出。

      来到院子里,看着担架上躺着的人,萧老将军怒火中烧,“怎么回事,不是说打赢了西流国,班师回朝了吧,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萧瑾瑜什么也来不及问,领着侍卫进屋把自家爹挪到了床上,看着眼前人身上不断渗出的鲜血,恨得咬牙切齿。

      “这到底怎么回事,我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