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周青言还自以为小声地嘟囔道:“再说了,我还没把爹你偷藏私房钱的事告诉娘亲呢,已经很够意思了,要不是我给你瞒着,今天爹你就要睡客厅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周青言越想越气,对着周楚西做了一个鬼脸,扭过头去不看他了。

      周楚西被好大儿气得满脸通红,咬牙切齿,“你娘她最爱我,才不会那样对我呢。”

      周岁安和周青语一言不发地站在旁边,听他们两父子你一言我一语的,吵架的内容都还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无奈地对视一眼。

      见周青言这个活爹都快要把自己亲爹的黑历史都给抖搂完了,周岁安终于大发慈悲地劝起了架。

      “好了,都别吵了,你们两个都有错,都给我好好反省。”

      周岁安一句话,成功创死了周楚西和周青言两个人。

      周青言只得小心翼翼地松开了自己抱着周岁安的手臂,和亲爹周楚西站在一起。

      两个人缩着脖子,活像两只鹌鹑,就连偷瞄周岁安的眼神都是一模一样的,真不愧是亲父子。

      周岁安看着周楚西,故作苦口婆心地说道:“二侄子啊,你看小青言多像你,你以前也是这个样子。”

      听到周岁安启用回忆杀技能,周楚西想起自己小时候那段猫嫌狗厌的日子,尴尬地脚趾头都能抠出一栋三层小别墅了。

      他摸了摸耳朵,声音都小了许多,但还是不满地说道:“哪有?我以前可比他乖多了。”

      说着说着,周楚西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午,低头一看儿子与自己如出一辙的眉眼,只觉得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啊。

      自己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调皮捣蛋的儿子呢,难道真的是遗传原因?

      周楚西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儿子真得跟自己小时候一样,是一个捣蛋鬼,啊,不是,是一个活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