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诚守面露无奈:“侯爷,夫人只说心口疼,却说不出具体是何位置,下官也无止疼之法啊。”

    “你不是太医令吗?号称大周医术最好的人,怎会连个止疼都做不到?”

    说到这里,侯爷的矛头对准宋姝婉。

    “你那日到底做了什么?如此害你母亲,你是想要侯府上下全都不宁吗?”

    宋姝婉微挑眉头,潋滟的眸子竟带着几分叫人不敢直视的冰冷。

    “侯爷说的叫儿媳不解,明明那日是侯爷唤儿媳前来,却又说夫人无病,怎得如今就成了儿媳害人呢?”

    她说的不卑不亢,把侯爷脸色说的瞬间阴沉下去。

    下一瞬,一句话便从侯爷口中凌厉道出:“你是想说,本侯在故意陷害你?本侯一个长辈,会拿着枕边人的安危,陷害你一个新妇?”

    难道不是吗?

    宋姝婉眼眸微敛,只觉得可笑。

    为了和她与裴寰作对,侯爷竟连侯府的名声都不顾了。

    新妇怀疑公公,无论她怎么回都会留一个话柄,也会给外人一个笑话。

    偏偏宁王还在一旁,若她拖延着不回话,怕是会被宁王扯到裴寰身上。

    宋姝婉刚想到宁王,宁王就开口了。

    “本王看不是新妇怀疑,而是其他人怀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