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洗手间外,靠在墙上的冷谨言也看到了和安宁一起来的宋倾城,并没有说话。

    他将目光转向唇角裂开,鲜血淌了一下巴的段与深:“再打下去你也赢不过,走吧,你妈妈的电话快来了。”

    段与深压根就听不进去,他狞笑一声,一个旋身侧踢逼得容岿退后,另一个飞身侧踢跟上:“老子就是要把他揍趴下,看他服不服!”

    他气势惊人,容岿却一言不发,他格挡开段与深的第一个旋身侧踢,退后一步,一脚踢在段与深的小腿上。

    “砰!”

    他这一脚的力量实在过于沉重,段与深摔到地上时,腰一下子砸在地板上,好一会儿,都撑不起身来。

    赢了的容岿慢条斯理地拿过自己搭在一旁的西装外套,如玉一般的修长十指将扯开来的领带重新系成温莎结。

    他迈开脚步,走到段与深身旁时,他看了他一眼:“还是这么毛躁,半点进步都没有。”

    “你!”才二十岁的段与深年轻气盛,他锋利的眉眼带着嘲讽看向容岿,隐含杀意。

    但是,容岿却再未多看一眼,闲庭信步地走了出去。

    宋倾城一看到他有些淤青了的右眉骨,顾不得前几日还是自己未婚夫的冷谨言还在场,上前伸手心疼地摸着:“很疼吗?要不要我让人送冰袋和药过来。”

    “不用。”容岿拉住她的手,对着安宁点了下头道:“今晚诸位也累了,我和倾城先行告退。”

    话音刚落,就拉着宋倾城大步走向晖昊酒店的一楼。

    一出晖昊,冷风就席卷了上来,穿得并不厚实的宋倾城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冷颤,靠向容岿。

    容岿望着她乖巧的像只雏鸟一样依偎着自己,唇几不可见的勾起,他顺手脱下外套,披在宋倾城的身上:“入冬了,明天让人送衣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