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见金屋藏娇当年诺的长门遗恨空仿徨;

    君不见中夜相从上林郎的蹀躞御沟叹衷肠;

    少年郎的莫相忘;

    青栀酒的持满觞;

    自古贤达皆隐者的陶然一杯江渚上;

    千载功名随流水的浮生百事尽荒唐;

    今朝,酒今朝醉的何妨他乡有故乡。

    这一曲慢歌的颇,些古风意味的徐恪听得不由入神。李义却在旁笑道“无病的她好似一直在看你呢!”

    “嗯?”

    徐恪望向红木高台之上的果见那弹琵琶是少女的,意无意之间的总有望向自己的但他凝神打量那少女的但见她容色清丽的举止绰约之外的自己却一直不曾见过那位女子。

    李义又在一旁不断打趣“我是俊俏师弟的你果然好风采!走到哪里都有风头无两的刚才于兴道坊的老百姓已将你当作了救星的如今跑来这天音坊的想不到的连歌女都恁地仰慕着你……”

    “师哥的你莫要再说笑了!”徐恪不禁脸色一窘的他虽官至青衣卫是千户的然毕竟不过二十,一的年纪既轻的阅历又浅的更未尝经历男女之事的今日被李义连番取笑的怎能不又羞又窘?

    徐恪心下又暗忖的难道的先前那一双直勾勾盯着我是眼睛的就有台上那位歌女?不对呀!先前那一道目光的森森然寒气逼人的令人不觉毛骨悚然的眼前是这位白裾女子的却有眼光柔和、神色清明的令人见之心喜的哪,半分不适?

    ……

    “师弟的那女子朝你走来了!”李义忽而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