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弟兄,不必拘谨,来,快快入座。”身形壮硕的韩树声朗声道。

    “总镖头客气,”沈石浪拱手道。

    “唉,你们做这些虚礼作甚,快,快,快,全都坐过来,咋们边吃边说,”穿着黑袍的大当家杜春生道。

    几人心生疑惑,谁都不肯坐靠近主位的凳子,游翔心思通透,第一个在主位对面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反应快的也是纷纷坐到了自己心仪的凳子上。

    只留下木讷的龙回和傻缺的吴统还站在原地,瞧着鸡贼的几人,吴统心中难免暗骂,极不情愿地坐到了韩树声旁边,龙回眼盯着桌上的菜肴,在人们看来,他坐哪里都一样。

    大东家站起来,亲自给几位桌上的杯子里倒满酒,轻声道“各位兄弟这一趟辛苦了,老夫略备薄酒,在此谢过各位,”说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几人也站起身,端着酒杯回应着大东家。

    “吃菜,吃菜,还愣着干什么?”杜春生看着吴统道。

    吴统不敢多说,端着饭碗便吞咽起来,想“今儿我就是个哑吧,谁叫我也没用。”

    “哟,小兄弟,新来的,在咱这运来镖局过得还可以吧?”韩树声拍了拍吴统的肩头。

    “回总镖头,在下吴统,南丰国人,镖局的人对我都挺照顾的。”咽下饭菜,吴统回应着韩树声。

    “哦,韩兄弟,那日猴儿洞马匪前来劫镖,他们当家的孙东海怎么死的你知道吗?”韩树声端着酒杯向吴统问道。

    吴统双手捧着酒杯迎向韩树声“总镖,说出来您可能不信,咱们谁也没有见到那孙东海是咋死的,当时天雷滚滚,大雨倾盆,我们所有人都被一声牛吼声震晕了,包括所有马匪都一样,等到我们醒来时,那孙东海早已是七窍流血而亡,死时连裤叉子都没了。”

    韩树声听吴统这么一说,环眼望向众人,众人纷纷点头,韩树声又同杜春声相视一眼,都露出错愕的神情,看着只顾埋头山吃山喝的一众,一时心不在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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