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选了个草席和蒲团的床位后,李夫仁盘膝坐在蒲团上看二人道:“这修行之路漫漫,日后就多请二位指教了。”

    “李兄自谦了。”熊典说。

    吴如玉看他一眼没说话。

    见其转身走到最边缘的一个草席上背对自己二人坐下,李夫仁对熊典点点头后起身来到她身旁坐下笑道:“其实我很不解,姑娘为何会选我?”

    看他一眼,吴如玉没有说话。

    有种被无视的感觉,李夫仁无奈,只好道:“其实我也不是个话多之人,只是来到这里后为了适应,才逐渐慢慢改变自己性格的。”

    吴如玉依然没有说话。

    光靠自己说自然就不可能再交流下去,李夫仁无奈,只好起身来到将床位选在自己身旁已盘膝坐下的熊典身边,他笑道:“不知熊兄年岁几何?”

    “在下至今三十有七。”熊典说,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在下四十有五,看来熊兄要叫我声师兄才是。”李夫仁笑道,问年龄自然是为了以后称呼其,瞎编自然是为不愿成为师弟。

    “若如此,应当的。”熊典温和说。

    回头看向背对自己二人的吴如玉,李夫仁说道:“不知以后该叫姑娘师姐还是师妹?”

    “我年岁二十一。”吴如玉没有回头淡淡说。

    “看来是叫师妹了。”李夫仁笑道。

    “师妹似乎不喜与人交流。”熊典迟疑对他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