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那你赶紧开药吧。”四爷听后心放了下来,幸好两人都没事,不然···

      苏太医留下两瓶药酒就走了,兄弟三个坐在地板上相互帮对方揉开身上的淤青,十四爷调笑的戳着四爷身上结实的腱子肉,顺便炫耀着自己的胸肌,十三手上擦上药酒一把按在十四的背上最大的淤青处,疼的他嗷嗷直叫。四爷面上不显,可是下手的全是最疼的。

      欢快的气氛萦绕在三兄弟之间,即使这时四爷的冷脸都无法冰冻几人之间的热情,兄弟间相濡以沫的血脉之情第一次如此激烈的充斥在几人的心间·····

      回到府里,四爷一个人站在书房,默默的抚摸着面前这幅骏马屏风,本是真心的喜欢,可是注定没法留住,就像那些自小就失去的,不是这个屏风,也是其他。叹了口气对高无庸嘱咐道“把它包起来送到宫里。”

      高无庸看着四爷落寞的背影,忍不住心里一阵的心疼。打小就伺候在爷身边,也就在先皇后娘娘那里得过几天安逸日子,可是自打皇后娘娘不在了之后,就再也没见过爷露出舒心的笑了。叹了口气,无奈的想着,这些贵人间的事哪是自己一个奴才可以议论的啊,伸手招来苏培盛嘱咐道“麻溜的,把它包起来,嘱咐几人得力的人送到宫里去。记得在宫里说话要小心。”

      苏培盛巴结到“好嘞,高总管您就放心吧,小的一定办的妥妥的。”

      “你小子,以为杂家不知道你的那点子花花肠子?呵呵!去吧!别误了爷的事。”高无庸点点苏培盛的额头笑道,对于苏培盛这小子,自己还算很看好的。提做副总管平日里帮衬着自己也不错,脑子灵活,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有点小聪明却又不自以为是,是个好苗子,以后发达了也会念着自己的好。

      看着苏培盛颠颠的招来几个仆人,把屏风包好抬了出去。高无庸笑着摇摇头,出了书房。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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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