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家人的安危,二是老师的前程,只能拼了。

    傍晚,快到掌灯时分。

    看守城门的铺兵们懒散地打了个哈欠。

    “老孔,一会儿关了城门,去我家喝点?”

    “去个屁,老子一个月才几分银子,喝了你的酒,我不得回请?”

    就在两人闲聊之际,突然远处奔来一人。

    两个铺兵见状顿时警惕起来,其中一人喝问道:“什么人?”

    远处那人一边大喘着粗气,一边吼道:“我是东安巡检司的司兵,快,快带我去见县尊大老爷!”

    两个铺兵见状吓了一跳,赶紧引着那人去了。

    海陵县大堂,李知节听完那司兵所述皱着眉头道:“你们到现在还没搞清盐船上装的是什么?”

    司兵垂着脑袋跪在堂下回道:“大老爷,谢巡检说那船上肯定有问题,据来集上的盐工说,最近盐场就没有往扬州运盐!”

    谢良才抚须看向一旁的谢鲲。

    谢鲲见状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先关城门!让乡勇、三班、铺兵全都去上城墙。”

    他的话音刚落,县衙外响起一阵嘈杂声。

    不一会,从外面闯进一个读书人打扮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