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鹤见状,心里要是再不明白,那就太蠢了。

    所谓的出钱找廪生结保,不过是徐岱父子猜到自己要找族学学童互保,所以提前做局,让徐鹤难堪罢了。

    但这种小伎俩,徐鹤看在嵩大伯的面子上,他不屑与之计较。

    他转头看向闫夫子,只见闫夫子尴尬一笑,眼神躲闪,心中不由觉得讽刺。

    “闫夫子,刚刚我在门外听您说君子要【修平治齐】!说得真好!”

    讲完这句话,徐鹤转身就走。

    闫夫子闻言整个人都尴尬了。

    刚刚他阐申经义,说君子修平治齐,首先修身,其次齐家。

    徐鹤刚刚那句话的意思仿佛在问:“请问这就是徐岱父子的修身?这就是身为大宗长辈的齐家?闫夫子,你怎么看?”

    卧槽,他怎么知道徐二爷怎么想的?

    放着徐鹤这种读书种子在社学读书,他本来心里就有意见,如今还处处打压人家,搞咩啊?

    但他毕竟只是个拿钱吃饭的族学夫子,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当然,也决定了他屁股坐在哪张凳子上。

    至于圣人之言?

    姥姥!

    还是把一家老小的嘴伺候好了再谈其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