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睫毛好长,如鸦翅般漆黑浓密。还有她的唇……饱满赤红,如成熟了的樱桃,让人想含入口中。身随念动,如此想,他便如此做了,俯身咬住那抹朱红,用力吸吮舔咬。她好甜……第一次与女子亲近,他如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野蛮霸道的横冲直撞。“嗯,痛……”女子难耐呓语。轩辕凌澈惊醒,欲念如潮水般从眼中褪去,盯着女子被他咬破的唇角,凤目中划过暗芒。拇指揉搓女子饱满肿胀的唇珠,霸道低语,“虞宛,你是第一个不让我感到恶心的女子,在我厌恶你之前,你只能属于我。”女子柳眉紧皱,不安摇头,脸色苍白的可怕。黑暗中,姜宛惊慌奔跑,身后一只眼冒绿光的狼,正张着血盆大口对她穷追不舍。“滚开。”女子双目紧闭,一巴掌甩去。轩辕凌澈俊逸的脸偏向一侧。空气逐渐凝滞,男子舌尖抵了抵脸颊,眸色渐渐森冷。敢伤龙体,其罪当诛!大手覆上她纤细的脖颈,手指收紧。“虞宛,你找死。”姜宛呼吸困难,本能挣扎,玉白的手紧紧攀扯脖颈间的大手。女主纤细的脖颈在他掌中,只需轻轻用力,便能捏碎她喉骨。轩辕凌澈眼尾泛红,狭长的眼中杀意翻涌。倏地,他收回手,冷冷起身,俯视地上气息微弱的女子,“暂且放过你,再有下次,定将你挫骨扬灰。”回答他的是一室寂静。轩辕凌澈握了握手,深吸一口气,再次蹲下身,轻轻脱掉女子染血的鞋袜。面无表情从怀中取出药瓶,均匀撒在伤口上。想了想,又撕下一片里衣,仔细包扎好伤处。女子的脚躺在他掌心,小巧玲珑,脚趾圆润饱满,如上好的玉雕玩偶。一股风吹来,火光闪了闪。“主子,血影传来消息。”一黑衣男子恭敬跪地,手上捧着一根拇指粗细的竹筒。轩辕凌澈剑眉微蹙,脱下外衫盖在女子身上,挡住身后探视的目光。“再敢乱看,眼珠子就不必留了。”“属下不敢。”黑衣男子嘴角抽搐,忙低下头不敢多看。轩辕凌澈伸手成爪,竹筒被一股巨力吸入他手中,“雍城现在如何了?”“谢九郎率领禁卫军已经将所有犯案家族全部控制,除了姜家,其余家族一律当场诛杀。”轩辕凌澈打开竹筒,漫不经心取出宣纸,展开扫视,目光落在纸上姜宛两字,讥讽冷笑,“他倒是痴情。”手指收紧,纸条化作粉末,洋洋洒洒消失在空气里。“谢氏老家主力不从心,谢家家主该换人当当了。去杀了那个老不死,顺道将传消息给谢千砚。”既然他那小舅舅还有闲情雅致谈情说爱,不如寻些事让他做做,省的乱了他的局。“是,属下这便去,宫中问您何时回去,过不久便是太后寿宴,血染怕瞒不了太久。”黑衣人忐忑问道。陛下出宫,事关重大,血染擅长易容术,陛下便命其易容成自己的模样,留在宫中当替身。这些把戏骗骗那些迂腐的大臣还好,骗太后那是关公面前耍大刀,找死呢。谢家人可没有一个是草包。轩辕凌澈侧身看向地上女子,“朕会在寿宴当天赶回去。”“是。”黑衣人起身,好奇看了眼对面,火光下只看到青衫下女子身形凹凸有致。嘶,女人?他家主子有女人了?黑衣人瞳孔震颤,是他没睡醒,还是时空错乱。他家主子能触碰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