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还是王爷时,与端王爷是众多王爷中最出色的,先皇后来身体逐渐不好,立位之事就提上了日程......”王雪时目光朦胧了起来,回到了陈年往事。

    “本宫本以为先皇对于立太子一直诺诺不肯表态。先皇后属意端王,明里暗里的帮衬,荼毒皇上母子,太后当时还是先皇不受宠的妃子,哪里斗得过先皇后。本以为皇上要丧命在先皇后与端王手中,没曾想先皇竟还是心疼咱们皇上的,早早的就立了遗嘱立要咱们皇上承袭地位,先皇后一党计划便落了空。”

    “皇上是坐稳了地位,可这毒越来越深,为了掩饰皇上中毒的事情,本宫以身试毒,遍请名医,只为寻到解毒的方法,老天垂怜,才让本宫遇到世子.....”

    薛漱玉听了动容,心中的疑惑豁然开朗,原来是这么回事,想到昨夜贺景叙的欲言又止的落寞,王雪时对贺景叙的真心薛漱玉看见了.....贺景叙对王雪时的愧疚也是真真的。

    薛漱玉答应下来,可心里却有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好像是落寞......

    “昭仪娘娘放心,臣已经有了办法,只是还需要点时间去验证,治好的把握还是有的,臣一定尽力而为。”

    “那就好,本宫放心了,本宫来这里不便带太久,现下得回去了。”

    薛漱玉起身送王昭仪到门口方才折返。

    王雪时心里踏实了不少,欣慰地按了按薛漱玉的肩膀,满意的离去了。

    薛漱玉在偏殿中呆了半晌,又将方子反反复复地看了几遍,确认没什么问题了,才将方子收好了。决定同云珠一起去宫中走走,散散心。

    薛漱玉揽下来这些事情,知道这样等于是背着薛敬远拖了整个阳平侯府下水,下一滩深不可测的浑水,心里也是反复焦灼,思虑繁多,薛漱玉心里杂乱,脚下就生风,盲着脑子一通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云珠甩在了后面。

    “世子!世子!”云珠气喘吁吁地跟上来,显然是费了好一番功夫才跟上。

    “怎么了?”薛漱玉听见云珠大声唤她,这才回过神来。

    “咦?这是什么地方?”原来薛漱玉一通乱走,身边砌的整整齐齐的地砖路都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没了,低着头的一路路宫女太监也不见了踪影,现下地方,只剩下薛漱玉和云珠二人,这里好像是什么后山似的,有些荒芜。

    “奴婢也不知道......见世子您在前面走的飞快,以为是要去什么地方,奴婢只顾跟上世子,没有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