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谁养的起你。”九良把孟孟拉到话筒处,“我让你叫饭呢?”

    “那叫什么呀?”孟孟开始和九良耍横。

    “叫板!”

    孟孟掐着小腰指着台下,“叫板?跟谁叫板?跟谁叫板他不得nèng死我?”

    “你也就跟我能耐,我让你叫戏板。这有一句话,丁山儿该来了。”

    “啊。丁山儿该来了。”孟孟恍然大悟拿着手绢,回到桌子边。一扬白手绢,用着阴恻恻的语调“丁山儿该来了~丁山儿~该来了~丁山儿~快来吧~快来呀~丁山儿~”

    “救命啊!”把孟孟拎回话筒处。“你叫魂呢?你这干不次咧硬喊啊?”

    孟孟折了下手绢眨巴着眼睛,“那怎么着啊?”

    “你得有韵啊。”

    孟孟捂着脸娇笑“我还得有孕。这事不得回家说去么~讨厌~”手绢一扫,九良视线随手绢而落。

    六年了,常看常惊艳,妩媚亦动人。

    “我说的戏韵啊。”

    “啊,戏韵啊。”孟孟装作听懂“什么味的啊?”

    “什么味的你不知道?”九良张口唱了一句,“丁山儿呦~该来了~”

    孟孟憋着吓九良,刚唱完拍了下九良胸脯,“谁的词谁的词谁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