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堵他们啊。”这几个人找的可都不太好惹,媳妇儿这是把德云社能打的都找去了。

    “那几个高中生把抢的钱全给我们扔地上了。直接就跑了。”

    “这回改成你们抢他们了。”九良露出笑容,翘上二郎腿。

    孟孟向前够着果盘,被孟寒又塞嘴里一颗,“哪能跑了他们啊。我们跟踪到他们几个的家。那段时间我们仨练功可积极了。仨人随机早上去他们家打快板。”

    “三哥天天接送我上下学。”

    “再后来呢?”

    “师父知道我们几个积极练功必作妖,挨个儿问了。”

    “师父罚你们了么?”

    “就告诉我们说太扰民了,而且打的太齐一听就是练过的,早晚得找上来。师父也疼孟寒呢。我们就是早起练功又没做什么别的事儿。换个地方练功怎么了,不能不让我们练功吧。”

    “后来上了高中有男生跟我表白,我拒绝了,那个男生骚扰我还造我黄谣。我姐察觉到我心情不对劲,带着饼哥辫儿哥直接找到他家里去了。在他家门口骂街不带脏字的吵了三个小时。要求他在学校公开道歉一周。”

    “这事儿我知道,她有一回上台前嗓子都哑的不行了。我合计她歌厅喊麦去了呢。”

    “你不知道那男生长得多磕碜,那门牙抠一副麻将还能多做俩色子。后来再没有男生敢追她了。都传她姐可剽悍了。”

    “谁说我姐剽悍,”孟寒仰着头摸着孟孟的脸,“我姐特别温柔。”

    “是。我俩认识这么多年很少见你姐生气发火。”

    “她也就跟我发火,就对着我有能耐。窝里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