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孟吃完糖来到师父书房门口,敲敲门,师父让她进去。

    她站在书房门口,一反常态,还没说话,就先冲着师父笑,“师父,对不起,我打碎个花瓶。”

    师父放下手中的书,看着她的眼睛,孟孟不敢和师父对视,眼神上瞟。“是你打碎的吗?”

    孟孟轻微点了点头,“是~~”一个是硬是带了戏腔。

    “行,出去吧。”师父又拿起了书,不理她。

    孟孟转回身想要出去,又回过头问师父,“师父,今天我学什么呀?”

    “出去吧,今天不用学了。”师父头都没抬。

    门外两兄弟倾耳听着书房内动静。

    见孟孟出来,一把把孟孟拉过去。“师父骂你了吗?”孟孟摇摇头。饼哥拉着她肩膀扫了一圈,“打你了?”孟孟也摇了摇头。

    辫儿哥问她“没打你没骂你,怎么这样出来了啊?”

    “师父说我今天啥都不用学了。”

    “诶呀,那还不好,走,咱仨玩儿去。”饼哥拉着孟孟和辫儿哥。“我就说,打沙包就得在外面,不能在屋里,别又把啥玩意打碎了。”声音大的整栋楼都能听见。辫儿哥拽了拽他袖子,“你小点声,别让怹听见。”

    仨人在外面疯了一天,到晚上发觉有点不太对劲。三个人和师父说话,师父一直不搭理。

    仨小孩儿开始有点发毛。饼哥都有点蔫。仨人在餐桌上一直看着师父脸色。师父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们。餐桌上的气氛十分诡异。郭麒麟都不敢夹肉。

    吃完饭,三个人聚在一起研究,孟孟最先绷不住,“要不然,我们去承认了吧。师父有点吓人。三年了,我从来没见过怹这样。我好不容易说服的师父学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