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点子沉默片刻,“你确实救下了我,不同的只是,定安十二年的你告诉我,我全须全尾。而现在试图改变的我却……”

    陈点子指了指自己被陈初六砸碎的双膝。

    李轻歌冷冷笑,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这时候为什么要冷笑。这并不是对陈点子的宣战,而是对定安十二年的李轻歌,对命运的宣战。

    “有改变,就意味着不会完全不能变。总之,我不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