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尤见到南莺就一个劲的磕头:

    “奴对不起夫人,夫人待奴那么好,可奴却恩将仇报,求夫人赐奴死罪!”

    南莺看她磕出血的额头有些于心不忍,连忙制止:

    “行了,你别磕了。他们威胁你,你为何不同我说?

    既然当初特日格能将你弟弟从纳尔硕特部悄悄带来,想来自然有办法将他救出。”

    乌尤:“特日格大人自然能救出那日松,可是奴还有其他亲人……”

    南莺:“你不是说那些人对你们姐弟俩向来不好吗?你管他们作何?”

    乌尤苦笑着:

    “可我们一家本就是纳尔硕特部人,得了夫人恩惠才和弟弟来到这克腾哈尔。

    但只要那些亲人还在纳尔硕特,他们虽然常常苛责我们姐弟俩,特日格即便救了那日松,但是以后若有人继续拿其他亲人威胁我们,奴……也实在做不到袖手旁观。”

    南莺心底微凉:

    “所以你为了以后可能有人拿他们威胁你,便联合泰布韩的人绑了我。

    哪怕我视你如姐妹、如朋友,那日松也就算了,我甚至不还不如那些虐待你们姐弟俩的亲戚们重要。”

    乌尤哭泣着,重重的把头磕在地上。

    “求夫人赐奴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