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回来了。”

    沈京肆走进客厅朝周老爷子喊了声,又将目光投向一旁的周京夙。

    喊了声:

    “哥。”

    周京夙视线朝他扫过来,尚未开口,他家老爷子恨铁不成钢的声音在客厅响起——

    “哦呦我的乖孙孙欸——看看你干了什么好事,你弄谁不好,偏去弄许家,真是要气死你爷爷我这把老骨头!”

    “阿肆,这次,确实有点过了。”一旁的周京夙声音也适时响起。

    沈京肆乖乖听训,没反驳。

    原本在棺木旁哭天喊地的许夫人,在许先生的搀扶下走过来,一见到周老爷子,她双腿一软就要跪下去。

    周家佣人眼疾手快,立马将许夫人扶到沙发坐下。

    许先生道:“老爷子,我家许鹤年纪小不懂事,但二少他怎么真就要了我家许鹤半条命啊?”

    许夫人一听这话,眼泪更是不要钱的往外涌。

    她一边抹泪,一边向周老爷子哭诉:“我家许鹤从昨夜十点送进的手术室,今天凌晨四点多才从手术室转入重症监护室,至今仍是昏迷不醒,敢问二少是怎么狠得下心啊?”

    沈京肆单手插兜站在那里,喉间却突然溢出一丝冷笑。

    别说是许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