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些,梦溪不觉神色黯然,心里一阵难过,为了出府,殃及了这么多无辜,是她始料不及的,付出的代价太大了,真的不能再折腾下去了,她错了,早该和二爷摊牌的,沉默了良久,梦溪抬头问道:

    “知春还好吧,颐春堂的生意怎么样了?”

    见二奶奶问起,知秋神色一暗,沮丧的说道:

    “知春很好,这次哭着喊着要和奴婢一起回来,被欧阳公子拦住了,怕我们两个一起回来,被萧府怀疑,颐春堂需您配制的药大部分都没货了”

    听了这话,梦溪沉思起来,知秋想起太子,于是又把太子去颐春堂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说道:

    “奴婢猜想,太子当时一定怀疑马车里的您就是药神了,否则也不会在那陪了四天,最后临走时还说,太后病重,燕王有提早发难之势,他和燕王之间一触即发,要哥哥转告—您,不要和萧家闹的太僵。”

    “你也知道,太子早怀疑我是女儿身了,上次又在颐春堂打了个照面,前阵子李瓒频频邀请二爷和我,我猜就是太子指使的,想印证我的身份,否则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邀请我,闹的二爷似乎都对李瓒的邀请产生了质疑。”

    梦溪说到这,顿了一下,叹了口气说道:

    “朝堂上的事情与我们无关,但是颐春堂不能总这样下去,我们和二爷摊牌吧”

    “二奶奶的意思是将您是颐春堂主人的身份和萧家公开?”

    听了这话,知夏不可置信的问了一声。知冬一听,脸急得通红,急不可耐的说道:

    “二奶奶千万不可,大老爷和二爷都去跪过您,您一旦公开了身份,让二爷和大老爷如何自处,怕是、怕是”

    知冬说着,见二奶奶叮着自己,后面的话不觉咽了下去儿,过了一会儿,见众人不语,又小声的说道:

    “奴婢的意思是二爷对您情深意重,为您不做家主,为您和父母反目,奴婢真的不想您再伤害二爷了。”

    听了知冬的话,梦溪心里不觉隐隐的疼起来,二爷待她如此,她何少想伤害他,开药堂的事儿,以前是不敢说,现在是不能说,但是这药堂不是你不说,它就会消于无形,就能一直瞒下去,纸总是包不住火的,二爷迟早会发现药堂的事儿,到那时,还是一样的结果,一样的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