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说完,紧紧的盯着梦溪的眼睛。

    听燕王叫的这么亲昵,萧俊不觉额头青筋暴起,也看向怀里的梦溪,只见梦溪挣脱了他的怀抱,在地上站稳,轻轻一福说道:

    “王爷,当初梦溪为了离开萧家,的确发过重誓。”

    听了这话,萧俊长出了一口气,燕王坐在那,神色变幻,久久不语,萧俊一抱拳说道:

    “王爷,草民今日还有要事,怠不奉陪。”

    萧俊说完,冲几个扩卫使了个眼色,护卫刚要欺身上前,只见燕王突然哙哈大笑,说道:

    “哙!哈!哈一萧俊,你可知谎言和誓言有什么区别”

    一听这话,众人都不觉一怔,齐刷刷看向燕王,只听燕王接着说道:

    “真够迂腐,重誓和谎言又有什么分别,只不过一个是说的人当真了,一个是听的人当真了,区区几句话,空口无凭,怎能拿到金銮殿上对质,溪儿今日已经与本王拜过堂了,有主持婚礼的赞礼和满座的宾朋为证!”

    见燕王枉顾誓言,要来硬的,萧俊和梦溪俱是一怔,梦溪脸色霎时变得惨白,燕王势如中天,萧家早败了,今个儿萧俊真把她带走了,被燕王告上金銮殿,怕是萧家一门真就被灭了。

    想到这,冲萧俊一福,轻声说道:

    “爷,梦溪的确和燕王拜过堂了,请恕梦溪不能随您离开,王爷胸襟宽广,不会为难二爷今日的鲁莽,请二爷走吧。”

    梦溪说完,不再看萧俊,转身向燕王走去。

    听了这话,萧俊心中一阵剧痛,猛一把抓过梦滚,逼视着她,感觉的萧俊身体传来的颤抖,梦溪的心如刀剜般疼了起来,她不想再伤他,她想告诉他,她也爱他,但是他们现在势不如人,他强硬的结果无异于以卵击石,她死不足惜,只希望他好好活着。

    正要挣脱萧俊,只听燕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