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雅琴一边做着饭一边说,“反正我得问清楚,小小年纪的才16岁处什么对象啊?

    肯定是有什么原因,不会是乡下那个地方有啥人欺负她了吧!?

    不行,我晚上得赶紧写封信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况,是不是当地人有人欺负她没办法了还找了个对象。”

    云皓然正给云渺渺切过的酸菜改刀,“想消息送的快,往信上插三根插鸡毛,鸡毛信送的快。”

    回应他的是一巴掌。

    云渺渺都有点儿同情他了,就不能管住自己那张嘴?太欠了。

    吃完晚饭,肖雅琴就开始写信,一边写还一边跟云睿渊唠叨,“咱家这两个闺女啊,一个是性子软到不行,被人欺负也不知道怎么还嘴。

    另外一个破马张飞的,是要把自己活成老爷们儿啊!

    两个极端,可真让人愁。”

    云睿渊正在泡脚,天开始冷了,膝盖被风一吹就隐隐作痛。

    他这个寒腿是在部队留下的,长期的出任务各种恶劣的环境之下落了一身的病根,不过最近身体好像比以往好多了。

    就算阴天腿疼也没疼的那么厉害,他哪知道,他天天喝的都是灵泉水,身上那些暗伤和小毛病都在一点一点的改善。

    “要是不放心就去看看,反正离的又不远,头一天去,第二天就回来了。”

    潇雅琴放下笔,若有所思。

    厂里这个联谊会几天以后就要举行,举行联谊会之后就没有什么太忙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