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目光灼灼的盯着,阮续叹口气,放下笔,道:“有话就说。”

    陆然摸摸鼻子,道:“阮总,我刚刚看到李总走了。”

    阮续疑惑:“是啊,事情谈完了他当然要走了,这里又不是QM。”言外之意是,他不走,留在这里做什么?

    面对着上司这幅秉公办事的正经模样,陆然忍不住在心里为李文渊掬一把同情的泪,果然,阮总的温柔只给萧队一人啊。

    想到这里,陆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抖抖身上爬满的鸡皮疙瘩,他什么时候这么矫情了。

    他的动作引来阮续疑惑地注视,“你怎么了?”

    陆然摇头,“不过是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阮续不理会他这时不时的抽风,淡定的盖上笔盖,道:“最近非洲猪瘟闹得厉害,我记得你最喜欢吃的就是猪扒饭,要小心啊。”

    她话音一落,陆然瞬间僵硬。

    阮续又道:“对了,我查过资料,说畏寒怕冷也是猪瘟的表现形态之一,你下午不用上班了,去检查一下再回来。”

    陆然刚要解释他不过是突然矫情一下,却被阮续干脆利落的打断,“不扣全勤。”

    陆然眼神一亮,“好的,阮总!祝您健康,阮总!”

    办公室里只剩下阮续一人,她掐一掐鼻心,倒在椅背上。

    片刻后,她拉开抽屉,从里面放着的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拿出一根线香,点燃放在桌上。

    阮望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