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蔺臣打过招呼,君妩的任何吩咐他们都要听从,要把她当唯一的女主人,很快,高晨就把盛夏晚给带来了。

    初次见到盛夏晚,君妩觉得她是一朵盛开的莲花。

    现在看着这个苍白颓废的少女,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成为一朵即将枯萎的残莲。

    “我没想到你会把自己变成这个样子。”君妩叹了口气,“你之前信誓旦旦地说过,你不会被人欺骗。”

    “是我错了。”盛夏晚自嘲地垂下睫毛,掩盖了全部的痛苦和委屈,呢喃着,“你让陆少杀了我吧,若是不杀我,放逐我也行。”

    “你知道的,陆蔺臣恨你。”

    盛夏晚作为她的助手,和她一起给陆父针灸治疗,而就在这个过程中,盛夏晚触碰了银针,银针染了无色无味的毒。

    若非陆蔺臣请了专业的验尸法医,还查到了黑市上正流行的那种毒药,约莫是没人查得出来的。

    “如果我说,我不知道呢?”

    “我信你。”君妩道。

    盛夏晚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君妩,“你真的信我?”

    “你跟了陆蔺臣这么几年,不可能害他的父亲,你被人利用了。我问你,是陆醒利用的你,还是我师兄?”

    盛夏晚不解道:“顾南风是你的师兄,跟你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你竟然连他也怀疑?”

    “我跟师兄青梅竹马,可我们也分开了七年,这七年他在顾氏宗族到底经历了什么我不知道,但人是会变的。”

    君妩的冷漠,让盛夏晚觉得自己更加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