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宁素拎着保温桶去了盛洵风的公寓。

    保温桶里装的是新熬的鱼翅汤,也是盛家的礼物。

    客厅里,盛洵风散着衣领坐着,行李箱放在屋子中央,看来也是刚回来。

    “过来。”他向她招招手。

    宁素过去,把保温桶放到他面前。

    “这是什么?”

    “我的诚意。”

    盛洵风挑了一下眉,用眼尾去看她。

    “什么时候宁秘书学会了搞笑?”他站起来双手插兜,微敞的衣领处露出他漂亮的喉结及让人垂涎的一字锁骨。

    宁素朝后退了一步,垂眸不去看他。

    选择离开,还有一个理由宁素一直藏在心底,那就是她无可救药地爱上了盛洵风。

    明知不可以却如飞蛾扑火般的深爱着,这份爱煎熬着她捆绑着她,让她时不时的起些贪婪做些自不量力的事。

    例如欢爱过后她任性的搂着他的腰入睡,在别有用心的女人打他主意的时候她冷嘲热讽的把人怼走。

    当理智回归大脑,宁素才惊觉自己越走越远。

    离开,只不过是把自己拉回原位,让她还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