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简单,立刻就有人认出来,她是横沟庄的张王氏。张王氏今年四十九,生养了三个儿子,老大和老二出外做工去了,她如今跟着小儿子过。”

    “这个小儿子好吃懒做,娶的妻子和他也没有差别,于是有一日,她的小儿子张阳在外和谈妥了一笔买卖……”

    她说了一半,王立道不让她说了:“她不是菊香的娘?你亦没有证据,休要在这里捏造故事,我没空听。”

    “当然有证据!”乘风从后衙拖进来一个人,往地上一丢,便对叶文初道,“叶医判,张阳带来了。”

    叶文初和他道谢,打量着张阳,张阳生得瘦小,但穿着颇有些富贵气,可看到的文书上却写着他家很穷。

    “张阳,你亲口来告诉大家,你和谁谈了一笔什么买卖?”她问道。

    “小人和李管事,小人不知道他是哪家的管事,反正,反正他说给我五十两银子,让我娘去顺安康门口闹事,看见一个叫菊香的女人死在路上的时候,她就当哭女儿那样哭丧。”

    “然后看到一辆马车过来的时候,就朝马车上撞,其他的事不用管。”

    “我寻思这件事很简单,就让我娘去了,我娘也乐意,毕竟她这辈子都没挣过五十两。”张阳道。

    “可她自杀了,这一点你没有和李管事谈吗?”叶文初问他。

    张阳摇头说没有。

    “这、这、这怎么可能呢!我怎么可能为了五十两,让我娘去死呢!”张阳哭着道,“就只是装菊香的娘,哭丧而已。”

    叶文初很不懂地看着他。

    “五十两哭丧,是你娘哭得比别人格外悲惨?不老实!”她起身,要求舒世文用刑。

    舒世文没反对,让人直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