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鹏举今年三十,任房长已有十二年。

    刁良玉将信送到户粮房门口,交给门口的小厮,小厮也不急着送,在门口等了两刻钟,一身酒气的张鹏举才从轿子下来。

    “头儿,府衙的刁良玉给您送的信。”

    张鹏举很胖,人没出轿子,肚子已经出来了。

    圆盘子脸,小眼睛。

    “刁良玉?”他接着信拆开扫了几眼,顿时皱眉,“什么玩意?”

    跟着他的随从停下来,问道:“二爷,怎么了?”

    “陆培被抓了。”他问随从,“你知道什么事?”

    随从给他解释了。

    “小人估计是因为这事,但和他没什么关系,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抓他。”随从道。

    张鹏举不高兴:“这叶医判什么狗屁东西,拿鸡毛当令箭。老子这段时间,就一直听她的事。”

    “一个女人,事情这么多。”

    随从提醒他:“二爷。这个叶医判有圣上和瑾王爷的撑腰。”

    “沈令瑜?他六七岁那会儿和季颖之在巷里玩,我们还打了他一顿!”张鹏举道。

    随从也不敢说什么,张鹏举大瑾王七八岁。一群十四五岁少年,欺负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