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涛擦汗,不等他说话,叶老太爷的拐杖猛落在他后背。

    “爹,饶命啊爹啊!”

    连打了七八次,叶老太爷累了,歇了继续问叶松:“家产,分得顺利吗?”

    “没、没有分!”叶松吓得磕头,声音发颤,“我们哪敢啊。”

    叶松也怕。他十三岁出去独当一面,已经二十六年,可笑的是,他从没有独立下决断过任何一件事。

    要说盼着叶老太爷死,他是真的盼。

    本以为这次熬出头了,他刚刚拿到家产时,只觉得人生美妙不过如此,可现在……美梦破灭了。

    他匍匐在叶老太爷的脚边,哭着道。

    “大夫说您熬不过今日,所以儿子召大家来,商量您的身后事,并没有分家产。”

    叶涛也哭着附和:“您别听奸人乱说,我们不可能分家产。”

    “我没老糊涂,谁奸谁恶我分得清楚。”叶老太爷像雄狮般踱步进了会客厅,怒吼,“都滚进来。”

    无人敢不从,跟随着重新进去。

    叶俊松了口气,道:“看着老太爷生龙活虎,真是太好了。”

    “是啊,真让人高兴。”叶文初站在叶老太爷身后。

    她进会客厅前问小厮叶老太爷的病症,心中就有了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