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曰:说不得啊说不得。”

    冬末看着李小暖,失笑起来,

    “佛什么时候说过这话的?我怎么没听说过的?”

    李小暖挑着眉梢,满脸笑意,伸手取了花绷过来,慢慢绣起花来。

    冬末给李小暖换了杯茶,也侧着身子坐在榻沿上,和李小暖一起做起针线来。

    李小暖绣了一会儿花,还没见魏嬷嬷进来,有些奇怪起来,

    “嬷嬷呢?”

    冬末怔了怔,

    “姑娘不知道?嬷嬷一早就被孙嬷嬷请去了,说是要请她给恪少爷赶几套衣服出来备用着,要忙好几天呢。”

    “不是说这个恪少爷还是汝南王府的什么世子,难道出门自己不带衣服的?”

    李小暖皱着眉头说道,冬末抿嘴笑了起来,笑了一会儿,才解释道:

    “哪能不带!姑娘不知道,这个恪少爷,最讲究不过,往年在府里也住过一晚两晚的,动静大得不得了,不光衣服,就连沐桶脚盆,都是自己带过来的,恨不得让人背上房子跟在后头才好!听说脾气也大,不过,他在咱们府里的时候都极好,我倒从来没见他发过脾气。”

    李小暖撇了撇嘴,冬末笑盈盈的接着说道:

    “反正不管他用不用,只要他来府里,什么帘幔坐褥的,一概都要做新的,衣服也要准备几套出来,这可是好差使,每次做完了,老祖宗和夫人都有重赏的,可惜我针线活不好,每次都轮不上!”

    李小暖斜睇着冬末,沉默了一会儿,重重的叹了口气,垂着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