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然眼睛亮了起来,示意着程恪,

    “你接着说”

    程恪笑眯眯的看着周景然,接着说道:

    “小暖说,这酒肆,只要够雅致,菜肴好,再有点跟别人家不一样的地儿,就不会不好。如今的德福楼,布置上不够舒适雅致,菜品上从众之处太多,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这生意也就好不起来。”

    周景然皱起了眉头,摊着手说道:

    “那到底要怎么做?这道理,我也懂。”

    “这布置上头,酒肆和居家到底两样,这一条,得找个有眼力的掌柜掌总,菜品上头,不如,咱们想法子找几个宫里退役的厨子过来,白案上头容易,从我们府里挑几个人过来就行,这跟别人家不一样的地方嘛……”

    程恪顿了顿,转头看着周景然,眨了眨眼睛,低声说道:

    “咱们从教坊找些乐户过来,在后头园子里,弹琴吹笛唱曲,这一条,嘿嘿,别家可难学得出来,就是得想法子得了皇上的默许才好。”

    周景然眉梢高高挑起,半晌才喷了口气出来,点着程恪,

    “这都是小暖的主意?”

    程恪嘿嘿笑着,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周景然拧着眉头,仔细想了想,点了点头,

    “这主意还真是都行”

    周景然转头看着程恪,眯着眼睛,低声说道:

    “前儿因着重阳节,父亲说起这教坊的事,一年到头不过侍候几回节庆,可平时里若不养着,临到用时又要失了体面,后来又顺着说起用礼乐教化百姓的事来,咱们这个想头,必是一说就能准的,一来替教坊挣了银子,父亲那里就能省下来些,二来,这也算是用礼乐教化百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