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杂物房的外墙以坚固的青砖制成,按道理是阻燃的。

    况且当时江桓就在现场,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东平楼起火的。

    总觉得,这其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听了江月儿的描述,游逸之若有所思。

    “呵,这江桓,还真是聪明。”

    “游少主,你想到了些什么吗?”

    “本少主以为,这火烧东平楼一事,最有嫌疑的也就他了。”

    “谁?”

    “江桓。”

    肖掌柜听到也很是惊讶:“怎么会?东平楼可是他们江家的产业,是难得的百年老店啊!”

    游逸之从心底,也很是佩服江桓的狠劲。

    “恰恰是这招破釜沉舟,用的妙啊。”

    “小月儿,你想想,若只是把莽草的证据掩盖起来,你以后必定还会千方百计地调查,后患无穷。”

    “江桓把东平楼烧了,消灭证据还是其次,还能把脏水都泼到你和我的身上,给我安插一个恼羞成怒,你为我放火报复的罪名。”

    “可是...老夫还是想不通,为何江桓要走到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