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辈们的事就由他们自由发挥,给俩儿子提醒了,已经尽了他作为父亲的义务。

    “爷,二公子求见。”

    江景平合上书册,以手指捏了捏鼻梁。

    “让他进来。”

    “是。”

    江航远仍是一身鲜艳的绯红色衣袍,进入书房内,毕恭毕敬地喊了声:“爹。”

    看着儿子仍是这身刺眼的艳色,江景平双眉拧起,怒声呵斥:“整天穿得成亲似的成何体统?给我去换了!”

    “父亲,儿子已与你解释多次,这是我的自由,不由任何人管束。”

    “成,既已不受人管束,那往日以后你的吃穿用度自己挣去!”

    三个儿子中,这排行第二的儿子最为让他头疼。

    让他接管手下的产业不听,看到账本就说头疼。

    让他到学院里上学,只学了个三两年就到隔壁的戏班子学唱戏去了。

    整天神神叨叨,穿着一身红衣没个正经。

    别的表哥表弟们不是经商就是求学,可比他有出息多了。

    听到父亲的话,江航远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