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进喜这些话,听的白富直摇头。

    白进喜明显专门挑好听的来讲,但是看白进喜的举动,操作,以及规矩森严的天顺宫,以及刚才太极宫如同洗了脑一般的一群人,白富不太相信白进喜是被迫接纳这些追随者的。

    但是子不语父之过,这些事也没有影响到白富,白富不打算做什么。

    白进喜见白富并没有再次出言指责自己,心中顿时放下一块石头。

    都言人越老,心越小,白进喜在矿业集团里一言九鼎,在天顺宫更是可以随意主宰别人生死,但是面对自己的独子白富,却很是小心翼翼。

    自从白富出生,白进喜不愿意让他沾染自己集团里的肮脏事,于是从未跟他提及,更实在白富高中毕业后直接送出国,让他远离这个是非圈。

    白富虽然隐约从侧面猜到,自己家公司又些不对劲,但是因为白进喜堵的严实,白富因此并没有确切的信息。

    如今和自己父亲这一番交谈,白富这才知道,原来自己老爸玩的这么大。

    头痛地摸了摸额头,白富深深叹了口气。

    “你就不怕哪一天走漏了消息,如果让警方知道你在这里所作所为,怎么办。”

    白进喜弹了弹胡须上的雪花,看着远方。

    “这些事你不用操心,我自有安排,其实第一代追随者,已经都被我安排进了矿坑之中,朝堂上剩下的并不多,这些人已经彻底沦为了鸡肋,留着无味,弃之可惜,而且极其有隐患,这些年我也不老少给他们花钱,应该不会出事。”

    白富闻言,自己一时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巷州市,沙塘镇。

    大磊哥和狗剩,魏老板站在店里,看着工人将店里原有的装饰拆得一干二净,打扫干净后将白色的墙面漆涂刷在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