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军生期期艾艾地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怎么了?有什么不能说的?”

    “老曹,你咋了,说啊。”

    一旁的地中海实在忍不住曹军生欲言又止的样子,说道。

    “这……这不太好说。”

    “有什么不好说的,这里是警局,你现在是报案,只要别撒谎什么不能说。”

    柯文哲实在受不了了。

    一个大老爷们扭扭捏捏的像什么话。

    曹军生闻言,叹了口气。

    “这事说实话,也是我有一部分原因。”

    楚煜闻言,看着他。

    “什么原因。”

    “这个老雷,就是雷正声啊,他三个月前失业了,老板跑了,然后没了工作,赚不到钱,他老婆整天和他吵架,他丈人和丈母娘也看不上他。”

    “嗯?然后呢,这和案件有什么关系?”

    楚煜放下笔,看着曹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