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秦浅不在秦氏,陆言琛对外的说法是她操劳过度,所以在山庄休假。

    至于有多少人相信这套说辞,那就不在陆言琛的考虑范围内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陆言琛的心不仅没冷静,反而越来越焦躁,越来越没底。

    秦浅没让保镖递过只言片语,也没提起过绵绵,这是要杠上的意思了。

    陆言琛每次想起秦浅,真觉得无可奈何心力交瘁。

    轻不得,重不得。

    真的太磨人了。

    他以前那些立竿见影的手段没办法用在她身上。

    事到如今,他有再多的悔恨都无法再回到四月十六号那天。

    这半个月对他而言,也是难以形容的煎熬,唯有绵绵方能让他展颜。

    斯宁医院的筹建依旧在有条不紊地进行,陆言琛从未想过放弃。

    *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陆言琛和秦浅的异样被有心人打听后传回陆家。

    陆振齐叩了叩桌面,面容刻板肃然,苍劲目光凝重威严,拿起桌上的资料眯眸端详。

    在这个位置坐了这么多年,他总有自己的人手能用,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