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子乔从一开始就输了。

    “你只猜对了一半。”陆言琛高大挺俊的身姿在地板拓印暗沉阴翳,眼波平静,瞳仁幽深,眼眸深处的冷厉犹如锋利的刀剑直逼霍玦:“我是给你个机会,让你看看自己跟秦浅以及我的差距到底在哪儿,就算你要玩火自焚,也得死的明明白白。”

    霍玦流光的棕眸顿时冷了冷,幽芒缓缓凝聚瞳孔,心念一动,嗤笑:“你挺有自信的,这点我很佩服你,可你的自信在如今的秦浅面前又算什么呢?你们的过去早就清零。”

    “我们的事用不着你来管,”陆言琛淡淡掀起唇线,他睨着眉眼渐次流露寒戾的霍玦,冷然一笑:“好好把你的家产守住,记得点清数,别行差踏错,人情还完,我就得考虑私仇了。”

    霍玦嘴角的讽笑僵硬凝固,扑面而来的威胁让他怒火填胸。

    诡异的是,他觉得陆言琛在大放厥词却又不自觉信服甚而忌惮着。

    这比昨天教堂的全方位碾压更使他郁结。

    “比起清点家产,我更感兴趣金屋藏娇那一套,新鲜又刺激,尤其喜欢活色生香的美女。”

    霍玦的话尾含义颇深地顿了顿,挑着眼梢看向陆言琛,笑得暧昧至极:“我把她藏了三年,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刻探望她们,孤男寡女,用点手段,或许很多意外都能发生。”

    都是男人,霍玦的暗示不言自明。

    陆言琛压抑着胸口飞卷的骇浪,攥了攥指骨,黑雾缭绕的瞳眸闪烁出寒凉锋芒。

    他拂去眉宇间的恍惚,飞雪漫天的双眸沉沉盯视着霍玦:“包括你把霍雅琦撺掇到香江?”

    霍玦无辜地耸耸肩:“我还不是心疼她单相思?我们十年前见过的,只是你对我没印象而已。”

    经过陆言琛身畔,他邪肆扬眉,启唇:“我睡过秦浅的床,你信吗?”

    陆言琛的脸色依旧风平浪静,不怒反笑:“趁我没把你这口牙打碎之前,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