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忿忿然,老郑头疼了,他知道这事儿没完,晚上又得折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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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依依拖着薄暮望回家,关起门来打扫,一边干活儿一边叮嘱:“大佬,我是好心才给你提醒的啊,这个老郑是个好人,你可得保持清醒,不要再插手别人夫妻的事儿,女人是很爱多想的动物,你对她好,她可能想歪了。”

      她是以一个过来人已婚妇女的身份说教。

      可是薄暮望却觉得这个小屁孩脑瓜子苕了吧。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年纪小小的,胡说八道……”

      居然乱讲是非,还扯得没边儿。

      “算了算了,懒得跟你哔哔,死光棍,没女人,二百五!”

      何依依干活儿干得不耐烦,说话也不客气了。

      薄暮望气得差点过来揍她:“何依依,我跟你讲,你要不是女人,你要不是年纪小,我早就对你不客气了!”

      他严于律己,因此对人要求也极高,最讨厌别人口不择言。

      不过何依依真没说错,他是光棍太久没接触女人,不知道啊……女人最爱口不择言了。

      别跟女人讲道理,女人根本不讲道理!

      “啊哟,我好怕怕噢,大伯哥,你消停点儿吧,咱们唱完这出戏,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她还不惜得在这儿呆着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