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接着一句，挥之不去。
宋宁昭趴在吧台上，眼镜早已经被他摘下来放到一边，衬衫扣子开着，领带已经歪了。
因为喝了酒的关系，他的脸、脖子和耳朵都是红的，整个人意识也不怎么清醒。
看起来十分狼狈。
“滚。”
“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断断续续嗫嚅着，声音很低，加上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在，这堪比无声的宣誓，便湮没在了黑夜之中。
**
楼上的房间，陈婉卿的情况没比宋宁昭好到哪里去。
她在慈善晚宴已经喝了不少酒了，但觉得不痛快，于是回来之后又喝了不少。
但她酒量好，喝了好多也没有醉到断片儿的地步，反倒是想起了不少之前跟宋宁昭在一起时的回忆。
两个人分开之后，过往的回忆越是甜蜜，就会将现在衬托得越是苍凉。
陈婉卿巴不得自己就此失忆，省得想起来这些过去，越来越舍不得。
**
海城，深夜。
宋宁昭趴在吧台上，眼镜早已经被他摘下来放到一边，衬衫扣子开着，领带已经歪了。
因为喝了酒的关系，他的脸、脖子和耳朵都是红的，整个人意识也不怎么清醒。
看起来十分狼狈。
“滚。”
“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断断续续嗫嚅着，声音很低，加上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在，这堪比无声的宣誓，便湮没在了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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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的房间，陈婉卿的情况没比宋宁昭好到哪里去。
她在慈善晚宴已经喝了不少酒了，但觉得不痛快，于是回来之后又喝了不少。
但她酒量好，喝了好多也没有醉到断片儿的地步，反倒是想起了不少之前跟宋宁昭在一起时的回忆。
两个人分开之后，过往的回忆越是甜蜜，就会将现在衬托得越是苍凉。
陈婉卿巴不得自己就此失忆，省得想起来这些过去，越来越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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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城，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