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半，宋宁昭处理好工作之后，离开了公司。
他走得很晚了，公司里只有两个值班的技术维护还在。
九月份海城还不算冷，虽然快凌晨了，但大街上仍然很热闹。
宋宁昭开着车，不知不觉就停在了陈婉卿住过的公寓楼下。
他停了车，降下车窗抬起头看了过去。
没有人，家里的灯自然是灭的，可他就维持着这个姿势看了很久很久。
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之后，大部分甜蜜的时光都是在这间一百三十多平的公寓里度过的。
可那都是以前了，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她走了，公寓的灯也不会再亮了。
宋宁昭盯着那个点看了很久，久到眼睛又开始发酸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收回视线，升起了车窗。
宋宁昭两只手搭在方向盘上，从后视镜里看到了自己微微泛红的眼眶。
但也只是泛红而已，眼泪没有掉下来。
所以还是有进步的是吧，至少这次不会再哭出来了。
他可以控制自己的眼泪了，应该很快也可以控制自己的情感了吧？
他走得很晚了，公司里只有两个值班的技术维护还在。
九月份海城还不算冷，虽然快凌晨了，但大街上仍然很热闹。
宋宁昭开着车，不知不觉就停在了陈婉卿住过的公寓楼下。
他停了车，降下车窗抬起头看了过去。
没有人，家里的灯自然是灭的，可他就维持着这个姿势看了很久很久。
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之后，大部分甜蜜的时光都是在这间一百三十多平的公寓里度过的。
可那都是以前了，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她走了，公寓的灯也不会再亮了。
宋宁昭盯着那个点看了很久，久到眼睛又开始发酸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收回视线，升起了车窗。
宋宁昭两只手搭在方向盘上，从后视镜里看到了自己微微泛红的眼眶。
但也只是泛红而已，眼泪没有掉下来。
所以还是有进步的是吧，至少这次不会再哭出来了。
他可以控制自己的眼泪了，应该很快也可以控制自己的情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