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没有想过?您自己知道。”

    “您为什么要虐待您的正妃观音奴?因为观音奴王氏是北元王保保的妹妹,大明朝的太子妃不可能是一个蒙古人。”

    “您心里就觉得,是因为她,导致您永远无法成为太子。”

    “您为什么极其宠爱邓氏?并不是您有多爱她,而是因为她是卫国公邓愈的嫡长女,在军中有极高的影响力。”

    “您就藩西安之后,彻底失去了成为太子的可能,但又不敢,也没有能力造反,心中苦闷,所以自暴自弃,残暴不仁。”

    “去年,皇爷爷杀了邓氏,在父亲的极力劝说下,留你一命,本来是希望您改邪归正。”

    “可是,因为邓氏死了,您失去了争夺太子的最后希望,所以变得更加残暴。”

    朱樉知道,自己就算再胡作非为,父皇也不会杀了他。

    但是,如果他觊觎太子之位,父皇就算不杀了他,也会囚禁终生。

    所以,他矢口否认,大声说:

    “雄英,你血口喷人,我没有,从来没有觊觎太子之位。”

    接着,他跪在地上砰砰磕头。

    “父皇,您别听雄英胡说八道,儿臣确实胡作非为,但从来没有觊觎太子之位啊,请父皇明鉴,请大哥明察!”

    朱元璋和朱标一直以为,这个老二就是性格残暴,敲打敲打就会改邪归正,却没有想到他是真的心中觊觎太子之位。

    朱标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