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留恋,李墨转身去往下个地点,村子,不,是光明镇正中心。

    这时候看向这户人家,房屋比想象中的更加奢华,更加美观,而且周围还围着大量的人,很是喧嚣。

    李墨再次随机询问一个路人:“你知道这户人家里住着的是谁?怎么这么多人围在这里?”

    被李墨问话的人是一个三十多岁,身着有些脏破的汉子,他正抻脖向里凑热闹呢,转过身来脸上带着嫌弃和不高兴,正要发怒说上两句。

    眼角瞥到李墨的缓缓上下移动的驱诡锤,他转为正常语气:

    “你外地的吧,这是我们镇长一家,镇长小儿子今天正要娶亲呢,你也算是赶上好时候了。”

    说罢就不再搭理李墨,而是悄悄换个地方,重新抢个前排,等待着什么。

    本地人私下不敢讨论、拒绝过宫廷邀请的灯匠,镇长小儿子结婚。

    要素逐渐丰富起来,再联想到那座屋子院落里摆满精美灯具,住着单身女性的屋子,事情变得有趣起来。

    李墨不懂这里结婚的风俗礼仪,但他有自己的目标方向,向镇子深处进发。

    记忆中同样的位置,眼前的建筑与上次来到怪诞之地一模一样。

    只能说之前那股特殊能量,把这一切保存的很好。

    不同的是,门前也围着一小撮人,为首的是一个头发梳着油亮,穿着整齐礼服的男子,手里拿着的不是鲜花,而是一盏精美的油灯。

    “我布莱克伍德家族次子,爱德华前来迎接我最美的新娘,伊丽莎白小姐。”

    李墨站在后方观望,那爱德华手里拿着的油灯怎么有点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