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寒心不以,可嘉帝闭门不出,让他们没有任何办法。

    郭先生带头跪在店门口,旁边的大臣是郭先生曾经教授过学业的学生。

    对方眼睛发红,他已经在宫殿外跪了整整三天,口干舌砸,嘴皮上已经起了干干的一层皮,稍稍一开口血渍就流了满嘴。

    “老师,陛下如今这般作为该如何是好,凉州若是失守,南诏,蜀州再到京城都只有死路一条,陛下为了一己私欲,不让镇北王出征挂帅,他为何不能想一想天下苍生!”

    官员们听了这话,一时间都沉默不言。

    这段时间镇北王在朝堂上也从未出过声,大家都很清楚,镇北王一旦在这个时候开口,陛下则更有理由借口说镇北王狼子野心。

    但朝中无人,卫老将军也战死沙场,大周在瞬息之间走向了陌路。

    四月,大周的天蒙上一层阴影,雨水稀里哗啦的下,距离嘉帝罢朝已经半月有余。

    再忠君的臣子在这种时候已经很难再忠心下去。

    吏部的一位官员见此情况,终于在憋屈多天后,站在嘉帝的寝殿面前,大骂昏君。

    嘉帝纵然生气,也无济于事。

    宫外,姜宝珠刚出门,便收到了一个流浪的孩童送给她的信。

    信封上被雨水打湿,但仍旧能够看到上面写着熟悉的几个字“宝珠亲启”。

    姜宝珠心脏跳动几下,这个自己化成灰她都认识,这分明就是周见雪的字迹。

    姜宝珠连忙回到王府,小心翼翼地打开了不知道辗转了多少次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