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谢玉茵扯着谢老夫人衣摆哭的厉害,

    谢老夫人又气又怒,用力甩开长女的手只恨不得能打死她,可到底是自己生的,来回走了几步,才扭头怒道:“孙家的聘礼你用了多少?”

    谢玉茵哭哭啼啼:“金银用了一些,还有玉瓷头面和珠宝首饰,也取了一半带回了徐家,好些都被徐至拿去送了人。”

    “剩下的呢?”

    “剩下的怕被人发现,和那些书册字画放在城西别院,”

    “我看你胆比天大,你还知道怕?!”

    谢老夫人狠狠瞪了她一眼,见她哭得满脸是泪好不可怜的样子,深吸了口气说道:“从今天起,你给我闭紧了嘴,不准再提这件事。”

    “可是大哥…”

    “你大哥既然认为东西是沈氏拿的,那就坐实了它。”

    谢老夫人眼底冷沉,终归沈氏只是个外人。

    ……

    谢家祠堂入冬后就阴冷潮湿的厉害,沈霜月被扔进去后大门就被重重关上,原本只隐隐作痛的头抽疼剧烈起来,四肢百骸也酸乏的厉害,身上衣裳根本裹不住半丝寒意。

    她坐在龛台前的蒲团上,望着高台上的牌位伸手摸了摸自己额头。

    发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