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自作多情,我这是被蚊子咬的。”安培邪影静静的注视着陈六合,任谁都能感觉得到,她那双黯然了好几个昼夜的眼眸,终于开始恢复了神采光亮。

      “说真的,认识你这么长时间了,还从没见过你哭鼻子,要不你当着我的面再哭一次?让我感受一下你柔情似水的一面?”陈六合舔着脸笑道。

      “滚。”安培邪影面若寒霜:“如果你真不想活着,我不是不可以送你一程。”

      讨了个没趣的陈六合哈哈大笑了起来:“你可别忘了,你说过只要我不死,就给我暖床。

      这句话你应该还记得吧?”

      “我没说过。”安培邪影摇头。

      陈六合急了:“娘们,你不能这样,咱们一诺千金,不能出尔反尔。”

      “就算说过,也忘了。”安培邪影冷漠道。

      “说好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呢???”陈六合气道。

      “那你应该去找君子,我不是君子。”安培邪影脸不红心不跳。

      反正不管陈六合怎么说,她就主打一个死不认账。

      陈六合满脸的义愤填膺,嘟囔了良久,才把心情平复下来。

      “我睡了多久?”陈六合问。

      “三天。”安培邪影回答。

      “这么久了?”陈六合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