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夜舒那一身黑色外套,长裤的,仿佛职场装一般,怎么看都透出一股历练的气质,一股职场女强人的风范。

    没走两步,旁边就有个花店。

    任夜舒琢磨着,看病还得给人送束花吧。

    陈乐略一犹豫,找了个理由道,“不要了吧,说不定刚手术不能接触太刺激的味道。”

    “不能闻花吗,我怎么没听过这说法。”

    并肩走在人行道上,任夜舒歪过小脑袋瞥了陈乐一眼,带着几分疑惑的,眨了眨道,“我只听说不能受刺激,爷爷说她现在很虚弱,探病的话,不能做激烈的运动,不能说过激的话,容易对身体产生负担。”

    陈乐的额头顿时挂下了几滴冷汗,越发不知道该怎么提陆恒的事了。

    不会好不容易做成的手术,被自己毁了吧。

    医院十分的辽阔,且宽敞,一走进大门,就能看到一排排的新建的高楼,不时的能看到旁边有人拿着化验单,病历卡,提着水果,花篮的进进出出的。

    任夜舒也不是第一次来这了,轻车熟路的就带着陈乐沿着绿化带,往旁边的住院楼过去。

    那些路过的医生,护士,有不少,都认识任夜舒。

    路过时,都会微笑着跟她打招呼。

    “任小姐,下午好啊。”

    “下午好啊。”

    “夜舒,来看院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