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叔,虽然我一直都很尊重您,但请你注意自己的身份,你只是我家的保镖,并不是我陈开瑶的长辈。

    你来我公司我很清楚,你是我爸派来监视我的,我可以假装不知道这件事,也希望你不要干涉我的个人生活和想法。”

    皱了下眉,陈开瑶不想薛猛在父亲那里乱说话,解释道:“典燃以前行事固然和边成康差不多,都挺混蛋的,但现在他的人生已经跌至谷底,再差还能差得到哪去,我反而在他身上看到了非常大的可塑性。

    如今的他无家无世,无牵无挂,又受够现实毒打,只要我在这个时候拉他一把救出水火,令其重新做人,再给予助力及引导培养,真要通过考验为我所用,何愁我陈家不兴,徒然便宜了外人。”

    “猛叔,这些话我本不想和你说,更也不想和我爸说,但我也不想他胡思乱想,就由你去给他解释吧,但不是现在,等典燃出院以后吧,早上刚吵完,先让他冷静几天。”

    “啊,对不起小姐,是猛叔僭越了。”

    知道陈开瑶另有主意,薛猛赶忙道歉,两米多高的汉子小心翼翼地陪在陈开瑶身后,卑微的样子充满了违和感,让人看得着实搞笑。

    病床上的典燃心道:“原来陈开瑶是想拿我当挡箭牌,顺便再调教出一个老公。

    哎,不对啊,我怎么能看到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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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向我求婚?这是开玩笑吗?”

    “你看我像开玩笑的样子么?只要你点头。”

    典燃机械的和陈开瑶说着话,但心中的震惊却怎么也无法压抑,循环又来了,这次的参于者还有自己。

    无论说话还是举止和刚刚经历的一模一样,傻愣愣的没反应过来呢,陈开瑶已经又说了一遍:“看样子你是同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