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诡异的是那片浓雾,就好似是被某种神秘力量给禁锢住了,只飘荡在出过事的矿洞那一片区域,其他地方则完全正常。

    浓雾当中,就有一个穿着白色丧服的老太太,领着一大群同样披麻戴孝的人一边扬撒纸钱、一边跪在地上哭丧。

    眼瞅着哭丧的是‘一群人’,而不是什么看不见摸不着的脏东西。

    几个矿工也是怒由心生,下意识便认为真是有人在这节骨眼上装神弄鬼故意吓唬人。

    那段时间因为这些事,矿上暂时放了假。

    矿工们没法正常下井工作,自然也没工资挣,谁心里头都憋着一口气。

    几个矿工立马打开提前准备的高亮度矿灯朝着那领着一群人哭丧的老太太照了过去。

    高亮度矿灯这东西,一下子照过去能让人短暂失明。

    同时几盏一块照射,绝对是整片区域瞬间亮如白昼,只怕地上掉一根针都能看清楚。

    然而就是这一照,几个矿工却当场给吓尿了裤子。

    亮如白昼的强光一照,那群哭丧的人也的确瞬间炸开了锅。

    可那些那里是什么人,就是一大群耗子。

    尤其是领头哭丧的老太太,是一只披着人衣服,提醒都快赶上老野猫的大耗子。

    “许师傅,一群耗子跑去哭丧,您说这事他闹得凶不凶!”

    我苦笑了一下,也不好驳了面子,便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