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牛队长的话说就是大家伙心里都清楚,但现在这事没法往外说。

    总得面子上过得去,只能委屈我了。

    这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姜还是老的皮厚。

    不过我也无所谓,现在来龙去脉已经大致理清楚了。

    不出意外牛队长很快就能查到些线索。

    等镇妖司的人赶来,自然也会顺着牛队长查到的线索继续查。

    至多会盘问我几句,绝不会把我当重大嫌疑人深入调查。

    藏着秘密的人最怕、也最禁不起深入调查。

    傍晚时分,牛队长火急火燎来了拘留室。

    “这么快就有收获了?”

    牛队长点了点头,把一张花里胡哨、印有两个妖媚女郎的宣传单递给了我。

    “天上人间?这名字取得真有意思。”

    “就是不知道是天上人间,还是人间地狱。”

    “别感慨人生了,按你说的我带人查了徐泽林父子两最近几个月去过的夜场。”

    “就这天上人间,父子俩都去过不下二十次,徐泽林是先去的。”